“真的?你愿意?”

    “…嗯。”

    那人替她拭去眼泪,似乎在思考,唇贴在她唇角:“那倒也不是不行。”

    闻以笙像绝处逢生,心脏狂跳,又不太相信地试探:“那你放了我?”

    “当然会放了你,我又不是真的变态,总不能一直关着你。”

    “……”闻以笙一时竟无言以对,她觉得这个人不仅·卑劣无耻心理扭曲肮脏神经病·还没有自知之明。

    她抿抿红肿的唇,有些急切:“那你把我放……”

    “诶。急什么。”

    那人咬她一口,惩罚她的心急,粗粝的嗓音多了几分意味深长,“可以放了你,但我现在……。”

    “什么?”闻以笙不懂他的欲言又止。

    但直觉是非常不详的。

    他笑,面皮斯文清俊,像优雅恶魔微露出森白的小尖牙,非常坏。

    “你帮帮我么。”

    闻以笙懵了一下。什么?

    她皮肤本就白,眼睛被黑色布料蒙住,唇畔被欺负得像抹了胭脂,衬得整个人都脆弱易碎极了。

    其实她隐隐是有预感的。

    已经哭涩了的双眼又泛起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