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执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扭曲到不受控制。

    他现在只想用刻着‘温执’两个字的锁链,绑住闻以笙的手脚和脖颈,就像雄性在雌性身上做专属标记来宣示占有权,让所有人都知道闻以笙是他的才能安心。

    温执坐在学院废弃的教学楼天台上吹风。

    这里阴暗无比。

    谢予上了天台就看到他这个样子。

    温执坐在天台边缘,手撑着身体后仰,长腿垂在半空轻晃,冷风吹过他的黑色额发和敞开的校服外套,露出一双阴郁厌世的眉眼来。

    其他楼透过来的丝丝灯光照着他精致靡丽的脸庞,和指节间夹着的一点猩红。

    “阿执?”

    听到喊声,温执回头看过去。

    他看过来的时候让谢予心狠狠震了一下,那眼神平静的死水微澜。

    麻木,颓丧,像阴暗墙角开出的一朵糜烂之花。

    “坐在那干什么,阿执下来!”谢予神色严厉地喊他。

    温执轻轻撇了她一眼,发出一个轻微哂笑声:“闻以笙又没死,我还能跳楼自杀么?”

    温执抬手,指尖的猩红随着晃动,烟咬进嘴里,“你还是那么大惊小怪啊。”

    谢予蹙眉,但也松了口气,温执以前自杀过,谢予都被他吓得有阴影了。

    谢予也跨上天台边缘,做他旁边。

    “怎么这时候抽烟,不怕闻以笙闻到味道?”

    温执不在意地挑眉:“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