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理我?”温执站在她面前,低眼盯着她。

    这种注视,让现在的闻以笙倍感压迫,她乖静地垂着头,沉默发呆。

    温执伸手,半强迫性地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阿笙,你这样不理哥哥,是不是有点伤人心啊?”

    闻以笙眨眼,浓密眼睫扑闪,半天憋出几个字:“对不起。”

    温执眼神温和,却掩藏着贪婪地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轻叹:“阿笙,别人可以不理,但一定要和哥哥说话,行吗?”

    他看似在请求,话中却强横的无理。

    闻以笙抬手推开他的手,“在看书,睡着了。”

    这是在回答温执最开始的问题。

    温执却并不满意,他好想和她接吻,把她抱进怀里,那种欲望强烈而疯狂。

    不做其他的事,就贴在一起,揉碎了一样搂进怀里,体温贴着体温,心脏都在挤压着,就这么一起融进彼此身体死掉他也甘愿。

    可不能,如果真这么做了闻以笙绝对会反应过激出点什么事。

    她还不够依赖他。精神、身体都不够。或者说她还没爱上他。

    温执扫了眼她的手腕,白腻细细的一截,却空无一物:“怎么没戴手表?”

    闻以笙一愣,摸了下空荡的手腕:“忘记了。”

    除了洗澡和睡觉,闻以笙几乎是表不离手,从小的习惯。中午洗手的时候表上溅了点水,闻以笙摘下来后才忘记戴上。

    温执说:“那去戴上吧,我在门口等你。”

    今天立冬。吃了饺子,不冻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