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想,她突然觉得挨了一夜冻真是值得了。

    沈月瑶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她大大方方地露出一个笑容:“不打扰,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否则,她又会被鹤云行忽悠的团团转,连一点反手的能力都没有,来的简直不要太是时候。

    当时看到鹤云行那个隐忍难受的表情,她就知道,狗男人昨晚根本没索取够。

    “当然,我们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放心。”安妮显然是误会了在楼上的是她的情人,因为她是听说沈月瑶是跟好朋友来的瑞士,她的先生远在香港,“对吧,威廉斯?”

    威廉斯沉迷了几秒:“瑶瑶,你跟你先生是想离婚吗?”

    这时,楼梯口传来了鹤云行慵懒冷沉地声音:“离什么婚?”

    他的目光看向威廉斯。

    鹤云行在看到他侧脸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不过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但更让他在意的是,这个威廉斯多次出现在沈月瑶身边,说他对沈月瑶没什么想法是不可能的。

    这是身为男人的直觉,对方觊觎着他的鹤太太。

    只不过,他现在是隐瞒的滴水不漏,以退为进,一旦找到机会,就会进攻,比如现在,看似是关心,其实是打听。

    闻声,他们目光纷纷落过去。

    鹤云行也换了一身常服。

    黑色休闲长裤,还搭着黑色高领毛衣。

    安妮是典型的西方人审美,喜欢高大俊美的男人,而面前的男人,在他们西方人眼里,长得是特别帅气优异的那种,而且,身上散发的荷尔蒙气息,那股野欲和性感,是最能让女人心跳加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