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行便下车帮忙。

    对方毕竟是在监狱里待过的人,一身蛮力,手里还持着刀。

    场面一度凶险。

    鹤云行腹部上的伤口是因为替他挡了一刀。

    李助理表示格外感动,要不是鹤总,躺在医院的就是他了。

    鹤老爷子要去警局见那个混混一面,在鹤云行出手术室后便离开了。

    李助理也是个伤患,出事后,父母担心地来到了医院,正在外面与他说话。

    病房里,鹤云行迟迟不见醒,沈月瑶握住他的手指,脑袋趴在床边,见他从手术室出来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不见醒,又有了想哭的冲动。

    “医生说你一个小时内就会醒,现在已经超过一个小时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沈月瑶嗓音里藏着哭腔,眼睛已经泛着湿润。

    沈月瑶盯着他缠着纱布的左手:“手伤成这样,还怎么给我剥石榴......”

    “不是不要我剥吗?”

    鹤云行嗓音低哑,身上穿着病服,平日里强势的男人眉宇多了一丝羸弱,病服宽敞,领口大开,伤口在隐隐作痛。

    沈月瑶见他醒了,心底松了口气:“我现在又要你剥了不行吗?”

    他的手指一直被紧紧握着,鹤云行脸上有了一丝笑意:“现在我是伤患,恐怕得麻烦你照顾我了。”

    他缓了缓:“兔兔,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

    鹤云行要住院一周,日常生活用品,司机还没拿来,沈月瑶便去问前台要了一个纸杯去给他倒来一杯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