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行提着她的东西紧随其后。

    沈月瑶:“你找人定制的?”

    鹤云行把她的包包和东西放好归纳:“二十八号是长乐集团的年会,我想让你陪我出席参加。”

    沈月瑶虽然不想去年会,但是,这件高定裙子太让她喜欢了,她还是蠢蠢欲动:“好吧,我知道了,勉为其难陪你去。”

    沈月瑶洗完澡出来,一直在找剪刀,她在衣帽间里翻着没见着,她把整个卧室的抽屉翻了一个遍,在床头柜那儿找到了剪刀,也注意到里面有一瓶安眠药。

    夜里,她想着抽屉里的那瓶安眠药,一直睡不着,是鹤云行从书房回来轻手轻脚躺下后把她搂住,她睁开眼睛:“你最近睡眠不好吗?”

    “这两天好很多。”

    “安眠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少吃点。”沈月瑶抿了抿唇,“你以前都不需要吃安眠药的,怎么回事?”

    鹤云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不用担心,睡觉吧。”

    -

    鹤云行的伤口已经结痂愈合,掉痂之后,还是有一条痕迹在上面。

    沈月瑶醒来后没见着鹤云行,她披上外套,光着脚去寻人。

    在书房里,他衬衫敞开着,手里夹着烟,半躺在椅子上。

    桌子上放这样一个工具箱,工具箱上全是纹身器材,一个男人正专心致志地在鹤云行腹上刺青。

    “鹤云行,你又在纹什么?”沈月瑶好奇上前。

    闻声,鹤云行掐了烟:“兔子。”

    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