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都是烧纸的烟味儿,赵奇水的心砰砰的跳着....

    要说信,他也不那么信,但大半夜搞这种东西,就会让人觉得很诡异。

    把盆端出去,放在角落,里面的火星一点都没有了,赵奇水又轻手轻脚的回到卧室。

    客厅的灯亮着,透了光进来,赵奇水就站床边看着何树,但何树依旧在噩梦里深陷。

    符纸没用,香灰水也没用,赵奇水深深叹了口气,伸手在何树背后从上到下慢慢的抚着。

    过了好一会儿,何树的身体才放松....

    第二天一早,何树睡醒,感觉全身无力,下了床有些头重脚轻。

    早上刷牙的时候,牙膏沫子慢慢的变成了粉红色。

    何树低头看看,漱了口,对着镜子照照,原来是牙龈出血了。

    干爸一大早就在厨房忙活,剁馅准备中午包饺子。

    菜香里夹杂着中药的味道,何树还隐约觉得,屋里有股烧纸的味儿。

    其实他鼻子很灵,屋里有什么味道,很容易分辨出来。

    “干爸,是不是烧什么东西了?”

    赵奇水头也不回,专心剁肉馅:“没啊。”

    “哦...”何树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东西烧了,只好作罢。

    喝完了药,何树也帮着干爸忙活。

    父子俩的新年有些冷清,客厅里的电视打开着,就为了多点喧闹的声音。

    小区外不时传来一两声炮响,何树走到大落地窗边往下看,是几个小孩在放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