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光是想想就觉得生理不适。

    所以,刚刚乔仪在车上就是这样的感觉吗?

    闻璟我行我素惯了,即便理亏,也拉不下面子。

    “我一没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二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有问题你好好说不就得了,我又不是不改......说实话,你是不是把对裴言川的怨气全撒我身上了?拿我当出气筒是吧?”

    乔仪气笑了:“人品本身就有问题的人,说一千次一万次,也改不了!”

    闻璟眉眼间也带上了薄怒:“乔仪,你这话说得就有点儿过了吧?我好言好语地跟你说话,不代表我没就没脾气!”

    他脸色变得阴鸷起来,有些骇人。

    乔仪就这么直直地与他对视,嘴角的弧度放大,逐渐变得讽刺起来。

    她忽然开口,模仿着某人的语气,开口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二婚受过情伤的这种,最好骗了,给她点儿甜头就对你死心塌地。”

    “那个女人,属于我给点儿阳光就灿烂的那种,很听我话的。”

    闻璟眼中出现了裂痕。

    乔仪讥笑:“这些话,你还熟悉吗?”

    闻璟懊恼地闭了闭眼,咬住了下唇。

    他很熟悉,因为这些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出自他口。

    当时,他和乔仪刚结婚,那些狐朋狗友们开玩笑说他闪婚是因为忘不掉前任,乔仪只是他花钱雇来的演员而已。

    他当时酒劲上头,为了争一口气,玩起了平时从不参与的无聊游戏——打赌乔仪会不会在听到他醉酒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跑来接他。

    再后来喝得更醉了,不知道被谁刺激了一下,他就说了这些混账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