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爱答不理,要么直接不理,还没做什么呢,其他人已经噤若寒蝉。

    肖故真要是对谁存了什么心思,甭管好的坏的,有谁是逃得过的?

    她很担心甜儿啊,总担心什么事都不知道呢,人就没有了。

    肖故反问,“我怀恨在心还能如何?”

    既不能剥了甜儿的皮抽了甜儿的筋,甚至连重话都不能说上一句。

    前世都没有动得分毫的人,如今更是打不得,骂不得,他还能如何?

    “那是那是。”乐初赔笑,“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肖夫子这样的度量,起码都得撑一只大船,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那都不是事儿。”

    乐初嘿嘿的笑,拿了药膏往青色痕迹上抹。

    为了表示歉意,更是为了给甜儿“赎罪”,她特意循着甜儿和嫂嫂们给她抹药的记忆,自以为体贴的揉了揉淤青的地方。

    她还记住了嫂嫂们和甜儿对她说过的话。

    嫂嫂们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多喝早好。

    甜儿说,要想药到病除,就得下血本,挨过先前的痛,后面就不疼了。

    乐初很好的理解了这些道理,然后,身体力行的进行诠释。

    她卯足了劲儿的往淤青处揉,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不过十多下,手酸了,额头上的香汗出来了,还明显感觉到肖故后背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了。

    她问,“是不是我手太重了?”

    肖故回答得温柔,“还好。”

    乐初默然一笑。

    她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