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南听到声音,就撂下了酒杯,走到楼梯前低声问阮萝话。

    酒友跑了一个,另外两个也没了喝的意思。

    远远地同正在给阮萝拨弄头发的周老板打了声招呼,陆汉声和李自如走了。

    应当感谢他美sE当头,还不忘让梅姨叫个司机送他俩回去。这证明,兄弟在周之南心里还占得上几分位置,感天动地。

    客人走了,阮萝满脸嫌弃收不住,明明自己眼睛红肿着,还要说周之南不是。

    “周之南,臭酒鬼。”

    他失笑,自己这般就被阮萝称为酒鬼了,那外面真真正正的酒鬼于她来说岂不是地狱罗刹。

    见他不语,阮萝跟上一句,“我只是觉得你常喝酒不好。”

    周之南点点头,“我知道。只你这下起来,晚上断然是难睡了。到时候可别闹我。”

    两人相携上楼,阮萝g着他臂弯,“我就要闹你嘛。”

    她语气愈发软糯温顺,仿佛是在无声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