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谷缠着陆楚楚感慨道:“小姐,你说的好准,能不能帮丹谷看看何时能发财?”

    陆楚楚哭笑不得:“我怎知晓陆伯父会突然撒手人寰,别闹。”

    一时间百姓中流言四起,有人说陆二小姐克父,也有人说陆长源压榨厂中劳工遭了报应。

    甚至连街上的走夫贩卒都要啐上一句:“怕不是被陆二小姐给气“死”的。”

    陆缑梓连门都不敢迈出,整日躲在府中,只怕有人拿臭鸡蛋砸来。

    满都城都知晓,陆府挂上了白幡,那哭声隔着两条街便能听到。

    陆楚楚跟着吴思思去吊唁的时候,陆缑梓哭的最是伤心。

    她一席丧服跪坐在灵堂上,哭的几乎晕厥。

    当看到陆楚楚的时候,陆缑梓那含着泪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明。

    她走上前握住楚楚的手,声泪俱下的说道:“我这疯病还没好,竟是爹爹先我而去,我真真是悔不当初。”

    眼看着陆缑梓将那日欺辱祝缎菡之事归结于疯病,陆楚楚也懒得拆穿。

    她淡漠又疏离的说道:“陆二小姐请节哀。”

    “你平日都唤我二姐,今日竟如此疏远,莫不是爹爹去了,连你也要轻视我?”

    说罢,陆缑梓张大嘴巴号啕大哭,看那模样竟是有几分可怜。

    陆楚楚直勾勾的盯着陆缑梓,那眼神似乎要看到人心底。

    她一字一句的问道:“及笄那日,是不是你推的我?”

    似是没想到她还记得那么久远的事情,陆缑梓一时间愣住了,长大的嘴巴也忘了合上。

    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什......什么时候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