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我这不是在托村头的张婆子,帮我去看哈得嘛,这个事你不用操心,我晓得。”赵玉仙用力推陆永顺,奈何对方力气太大,推不动。

    陆永顺又是嘿嘿一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要不再生个幺儿,免得只剩我们两个,造孽兮兮的。”

    “爬哦,我嫩个大的岁数了,啷个生,你在说些啥子批话。而且,这哈计划生育管的啷个严,你是不想当你的村长了?”赵玉仙一边喘气推着陆永顺,一边说道。

    “也是噶,那哈儿鼓斗生,这哈儿又不让生,硬是麻烦得很。二哈得不得又喊多生哦。”

    陆永顺绝对想不到,他的这番话,还真在后来应验了。

    这其实就是每个时代时期的社会进展,毕竟社会是由人组成的,自然会对人口进行一定的调控。

    “既然不得生,那就没得啥子好怕的,来,整起。”陆永顺说完,直接翻身将赵玉仙压在了下面。

    “你个憨批——”

    赵玉仙骂了一句,声音渐渐被木床的摇晃声取代。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陆平川便出了门,抹黑来到了堰塘屋。

    几分钟后,江雪涛也摸了过来,两个人在屋里点起了煤油灯,开始分配货物。

    很快,陆平川便分配完毕。

    他们两人一人带100封火柴,25包橡皮筋,还有20斤麻糖。

    麻糖没有带完,其他的全部平分。

    今天他们计划跑两个中型村,新平村和正兴村。这两个村子都预计在两百多户。

    如果换完了时间还早,就在五四村汇合,正好在两个村子的中间。

    五四村的话,跟关道冲村差不多,一百来户。

    再次确定了换东西的数量,两个人挑着鸢兜,背着一个大背篼,趁着天没亮就出发。毕竟两个村子还是有点儿远的,距离白庙村十几公里,走路也要走三个小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