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直没能找到,但河水湍急,还有许多暗流,我以为他不可能活下来。

    谁知道,他居然如此命大,不光活了下来,还在泌阳县娶妻生子,过得好不痛快!

    我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又岂能让他继续好过?

    我不光要他死,还要他亲眼看着山匪将他的家人凌虐而死。甚至在他死后,我也要他背负骂名,被世人唾弃!”

    徐茂春越说越疯狂,像极了一个变态疯子。

    屏风后的谢樱却是听得直翻白眼:【胡说八道!十一年前你还在陈家当下人,能为了一个粉头就去杀人?

    真会瞎扯,为了替陈芳隐瞒,居然连十一年前的事情都扛了下来,也不怕被人过河拆桥,用过就丢。

    你要是真的恨我爹的家人,怎么不把谢允给宰了?只要他一死,我爹就得丁忧,今年不能考科举,你咋不去宰了他?】

    谢樱隔着屏风,不满地瞪着徐茂春的方向,随即心念一动,一根透明的细丝没入地下,然后聪哥地下一路蔓延到徐茂春的位置,偷偷给了他一下。

    因为细丝刺入徐茂春小腿的时候,释放的毒液会让徐茂春的伤口麻痹,所以他并未有任何察觉。

    谢樱期待地看着。

    她没有发现,就在她利用香香射出细丝的时候,身后的司徒渊不着痕迹地替她做了遮掩。

    就在她做完一切后,司徒渊突然问出了谢樱刚才吐槽的心里话:“既然你恨谢修,为何不杀了他父母,让他无法参加今年的科举?”

    他年纪小,声音脆生生的,还透着一股孩童的天真懵懂。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就连负责审问的三位大臣,还有旁听的黑麒卫指挥使,都忍不住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样歹毒的话,换成任何人来问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