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泰和帝还是被恶心得够呛。

    想到陈绶那副狼狈模样,他又忍不住同情,还教训姜骋:“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他毕竟是皇后兄长,你就不能对他尊敬些?”

    姜骋连忙笑得一脸讨好,还给泰和帝捶胳膊:“姐夫,这也不能怪我呀,我哪儿知道,他是被迫的呀?

    我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俩衣衫不整,这才以为他俩是躲在屋里乱搞。谁知道,孙康居然胆子这么大,连陈绶都敢霸王硬上弓……”

    “你还说!”泰和帝不悦地呵斥,“别以为真不知道,当时就是你躲在窗外偷看!”

    说到这里,他突然又问,“你当时为何会躲在窗外?他们聚会,应该不会邀请你吧?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去那里?”

    他狐疑地看着姜骋,谁知这货突然变得义愤填膺:“姐夫,您是不知道啊!那孙康简直是个混账!他不光对陈绶霸王硬上弓,他还当众辱骂长公主!”

    “你说什么?”泰和帝的脸色再次变得异常难看,“他还敢辱骂长公主?而且是当众?”

    “是啊姐夫!我听说他们聚会,就猜到他们肯定又要在背后胡说八道!本来我是担心,他们在背后骂姐夫和姐姐,这才偷偷溜了进去,想要偷听。

    谁知道……他们这次没敢骂您和姐姐,却辱骂长公主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愚昧迷信,蠢笨无知……

    埋怨长公主不该将府邸隔壁的宅子送给谢修那个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