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姜贵妃生气,他连忙解释道,“姐你不知道,孙康那些小妾都是教坊司出来的,一个个色艺双绝……”

    刚说到这里,他就听见姜贵妃冷哼:“你就这点出息?不就是教坊司的女人吗?家里难道没有?值得你偷偷跑去孙家?

    你也不想想,你今日要是被人抓住,会是多大的丑闻?到时候满京城的人会如何说你?”

    “姐,那我也不光是为了看歌舞啊,我还有正事呢!我去看歌舞那就是顺便!顺便而已!”

    姜骋不服气地狡辩,还偷偷离姜贵妃远了些,生怕她突然暴起抽人,“姐,今天我要不是去了孙家,能看到这样的热闹吗?

    陈绶可是差点儿就让孙康给开苞了!姐你是没看见当时那场面!要不是陈绶给了孙康一刀……”

    说到这里,他突然紧张起来,“姐,陈绶居然在身上藏了刀子!

    你可得提醒姐夫,以后小心着点儿!不论是这个陈绶,还是陈皇后,说不定他们家的人都爱在身上藏刀子,随时准备捅人呢?

    之前谢允那老头,不就在家里让人给捅了吗?说是家里丫鬟让人收买了干的,我看八成是陈芳或者谢信干的,那丫鬟就是个背锅的!

    她一个丫鬟,哪里有胆子捅主子?更何况,谢信还有前科!他不光踹伤了幼弟,还把谢家那个老太爷都给气中风了!

    说不定就是他气不过谢允养了外室,偷偷把谢允给捅了!陈芳为了给他遮掩,才推了丫鬟顶罪!”

    姜贵妃眼眸一眯,不禁陷入了沉思。

    姜骋见她听了进去,又忍不住说道:“不过我觉得陈也可疑,那本《鸳鸯异梦》你看了吧?

    里头的继夫人为了报复丈夫,给他下药,把他毒瘫痪了!

    那继夫人说不定就是照着陈芳写出来的,这女人太狠了!谢允原配难产而死,说不定就是她害的!”

    “行了!”姜贵妃不悦地将他打断,“这种捕风捉影的事,以后不许在外头胡说!让人听见了,又要参你造谣生事,污蔑朝廷重臣!”

    姜骋缩了缩脖子,心里有些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