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木提一听就急了:“怎么可能没关系,他在人前拉拢人心,他媳妇在背后搞嫂子,我看他们就是夫唱妇随!”

    谢澜之眼神凉飕飕地睨着他,语气严肃:“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水吗?”

    他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让阿木提哑口无言。

    谢澜之说:“赵永强舍生忘死的立过一等功,是铁骨铮铮的军人,他有自己的底线。”

    “人都会变的。”阿木提小声反驳。

    谢澜之还是笃定道:“赵永强虽然精于算计,却不会在背后用这样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他跟赵永强是死对头,谁也不服谁,亦敌亦友。

    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

    谢澜之敢说他比了解自己,更了解赵永强的为人。

    阿木提还是很信服谢澜之的,闻言紧拧着两条粗黑的眉毛。

    “那这事要怎么处理?”

    谢澜之按了按受伤的左腿,脸颊肌肉紧绷,面露隐忍的痛苦表情。

    下午的治疗没有继续,导致他的腿传来久违的疼痛,脑袋也嗡嗡作响。

    谢澜之轻轻吐了口浊气,问:“赵永强在不在营地?”

    阿木提摇头:“不在,带人巡山去了。”

    谢澜之沉声吩咐:“等赵永强回来,你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不许添油加醋。”

    孙玉珍毕竟是女同志,这件事他不好处理。

    谁的媳妇由谁来管教,他相信赵永强会有所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