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然微微一笑,示意薛洛开口。

    薛洛解释道:“吴慧茹绝不可能直接回汉阳侯府。她如今是禁足的身份,一旦回去,受的伤必定暴露无遗,到时更难以收场。”

    ”还有,她一个弱质女流,箭伤对她来说,是何其的疼痛?我猜,她昨夜一定会躲在围场附近的村镇,简单医治,稍作休息。她只要在冬狩的队伍返回长兴前回到侯府,一切就会风平浪静。”

    李玄然点了点头,面带严肃地看向掠羽:“让人去搜,明日晚宴前,务必将人给本王拿下。”

    “王爷,若是被……”

    掠羽急忙劝阻,可还没说完,李玄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军法处置。”

    掠羽咬了咬牙,拱手应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玄然不停地摩挲着茶盏,又想了须臾,正打算开口,就听见薛洛沉声道:“我有一计,能将这几人一网打尽。只是不知大家可信得过我?还有,此事可能要让王爷假意涉险,不知……”

    “无妨。”李玄然轻轻摇了摇头,立刻应下了。

    薛怀风一向佩服李玄然的足智多谋,见他能应下,于是也点了点头,算是为薛家一锤定音了。

    魏寒松拱手道:“魏家与薛家颇有渊源,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李玄然听到了“渊源”一词,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薛洛见众人都没有异议,郑重地看向在场的诸位:“从现在起,劳烦诸位陪我演一场戏了。”又举盏对向李玄然,笑意清浅:“明日,王爷可是这戏中最重要的主角。”

    ……

    “喂,听说了没?将军府的薛二姑娘,就是有怪病的那位,好像又生了什么不得了的病,昨天夜里召了太医过去,正在紧急救治呢!”

    “嘘,小声点,听说此事不得外传,是被护卫偷偷传出去的!”

    “哎呀,她可真是不祥之体,怎么老是遇上这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