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翻云覆雨的证据,也是威胁她今早要配合演拿出戏的把柄。

    唐琬一再表明不愿意陷入鹤家的权斗,但他为一己私利还是拉她下水。

    她生气地一把夺下肩带,还要赶他走,但话到嘴边……想了想。

    “那个人…你准备怎么处理?”

    她杞人忧天的样子在厉渊眼里只觉好笑,“唐琬,你要想当个好人,从一开始就不应该踏入鹤家这深宅大院。”

    他所指,并非只是简单地说进入这栋老宅。

    而是指嫁给姓鹤的。

    那些自恃姓氏显赫,自命不凡之辈,于世人面前,金玉其表、仁义道德,可背地里哪个手上没沾过肮脏龌龊的污浊?

    再干净的白玉,浸入这样的染缸中,也无非两种结果。

    要么玉碎瓦全;要么生出瑕疵,同流合污。

    像唐琬这种还抱有独善其身想法的,只能说单纯得愚蠢。

    唐琬也不甘示弱,看向那张好看得泛邪的脸,眼神嘲弄,“厉爷怎么好意思评论鹤家,你不也同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吗?”

    嚯,小白兔咬人了。

    厉渊轻笑出声。

    “我昨天不是开诚布公地跟你说了吗?我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至于要怎么处理那个,原本想陷害我的人……”

    他刻意停顿,卖了个关子。

    略薄的唇形一开一合,“我敢说,你敢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