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掌心贴到她小腹上。

    隔着衣料,烫得她身体一颤。

    挣扎着要走,刚拉开点距离又被扯回去。

    唐琬恼道:“我可是你弟弟的未婚妻,还请表哥自重。”

    她的义正言辞,换来的却是头顶两声轻笑。

    “那又怎样?”

    不屑的讥诮带着锋刃,把唐琬的道德伦理纲常割得七零八落。

    这些世俗观念,在他厉渊眼里就是个屁。

    他世界里的规则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

    唐琬喉咙吞咽了一下,声音很轻,“那晚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想卷进鹤家的麻烦中。”

    散漫的笑意蔓延,“那天你不是在酒店说了吗,你是鹤家的人,现在想划清界限,会不会太绿茶了?”

    他说话全然不顾有多难听。

    唐琬急于表明自己的立场,“表哥你知道鹤宥深的情况,我们不可能有夫妻之实,妈妈又急于抱孙子,我这种情况,能不能过门都是问题,所以不能算真的鹤家人吧?”

    “你又何必为难我?你要争权夺势我也不会是你的拦路石。”

    厉渊,“就算我让鹤宥深一无所有,你也不在乎?”

    “是。”

    “那你嫁进鹤家的目的是什么呢?”

    唐琬头皮一麻,一脚已经踩进厉渊布下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