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岔开话题:“美珍,你的王公子呢?”

    美珍立刻换了一副哀怨神情:“别提他。那个没良心的,好些天不来了,谁知道又去哪风流了,男人都一个德性,见一个爱一个!”

    杜鹃笑道:“你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男人也有好的。”

    “齐先生除外,这么说行了吧?”

    美珍嘻笑着说。

    对她这种人来说,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情绪说变就变,完全不受心情影响,即便有影响也会尽量掩饰。

    一辆小轿车缓缓停下。

    两边车门左右一开,余锦程和两名男子下了车,朝伊莎贝拉舞厅走去,看见齐越站在路边,余锦程对同伴交待了几句,迈步来到近前。

    “齐先生,你好。”

    余锦程说。

    齐越打量着他:“你是?”

    余锦程说:“在下余锦程,我们在白公馆见过。”

    齐越故作恍然:“哦,我想起来了,白小姐生日舞会那天,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呢,余先生,幸会。”

    两人握了握手。

    作为特务部门,有外人在场时,不会贸然称呼对方的真实身份,这也算是行业内部的一种默契。

    余锦程看着杜鹃:“这位小姐我也见过,伊莎贝拉的杜小姐。”

    “余先生你好。”

    杜鹃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