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文龙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屋外传来敲门声。

    高克俭说:“进来!”

    齐越推门走了进来,双脚一并立正敬礼:“长官好!”

    高克俭看了看他:“听你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齐越说:“卑职原籍北平。”

    “北平人?那你怎么到东北来了呢?苦寒之地,有什么好。”

    “当年,卑职年少气盛,不知何谓珍惜,为了一点琐事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心里对父亲充满怨怼,只想着离家越远越好,刚好在报纸上看到中央警察学校招生,于是连夜乘火车去了新京。”

    “现在知道珍惜了吗?”

    “养育之恩,重于泰山。”

    “我听刘队长说,你的枪法很好。”

    “警校枪械考试,每年都是甲等。”

    “呵呵,你倒是不谦虚。”

    “长官问话,作为下属应该如实回答。”

    高克俭点了点头:“坐吧。”

    齐越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对这件案子,你怎么看?哦,我的意思是说,在抓捕过程中,你认为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