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洞窟之中,手机光晕照在两人近乎交叠的背影上,每一寸移动都会在墙壁上投射下暧昧的影子。

    狗卷棘的鼓膜正涨得生疼,对面的青年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他始终没听清。直到对方似乎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凑到了少年的耳边,将话语直接灌进他的耳膜、颅骨和大脑。

    “——狗卷君,张嘴。”

    这句话如同咒言一般,让狗卷棘的身体在意识到之前自主行动了起来。他的喉结颤抖了一会儿,然后几乎是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般微张开嘴唇,为触手的入侵打开一道细微的门缝。

    而墨绿发青年并没有错过这个信号。下一秒,触手碾压过少年备受藤蔓欺凌的舌头,用凹凸不平的触手表面摩擦过每一个味蕾。电流般的快感直冲进狗卷棘的脑海里,因本能分泌而出的唾液根本来不及咽下,就从被占满的口腔里挤出来。

    “嗯、嗯。嗯呜……!”

    狗卷棘后知后觉地发出委屈而抗拒的哀鸣声,却没有让青年有半点迟疑。以茏所感知到的触觉来说,白发少年的舌头比最上等的刺身还要柔软有弹性。此刻这根咒言师特有的、平时颇为英勇的舌头正紧密地包裹住触手,想要将入侵者驱逐出狭小的口腔。然而触手的目的并非是征服这张紧致的嘴,而是擦过少年麻痒的口腔壁肉,顶开红肿的喉管口,进入到身体的更深处。

    于是少年咒言师的舌头彻底变成了一团敏感又无用的软肉,被粗长的触手一寸一寸碾了过去。

    为了让触手更方便地探向喉咙口,茏将手指按在少年嘴边的咒纹处,将那嘴唇向两边拉开,这也给了触手更大的操作空间。

    狗卷棘被迫张开嘴,发出含糊的悲鸣声:“……咕呜、嗯……嗯…………!!”

    他一边下意识地挣扎,想要将面前的墨绿发青年推开,然而他的手臂、腰部和大腿立刻被柔软的东西给缠住,将他像是误闯洞穴的猎物一般被捕获起来。

    “咳、呜、嗯嗯嗯——!”

    狗卷棘的声带发出细碎的悲鸣,他的手机掉在地上,只能在微弱的灯光里隐约看见面前人的轮廓、却无法看清对方的表情。包裹全身的黑色制服从高领领口被解开,内衬的白色T恤被什么东西撩起,先是腰间皮肤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发颤,然后露出青涩的粉色乳头。

    少年雪白的腹部看上去暂时平坦无恙,然而咒灵的种子正在其中肆虐。如果不能解决,那么无法想象会将年轻咒言师的身体摧毁成什么样子。

    “狗卷君,来,吞下去。”墨绿发青年发布了新的指令。

    “呼、呜……”

    为了保护喉咙,狗卷棘从来都是小口进食,因此食道比一般人要纤细一些。触手的粗细也被精心调整过,因此探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伤到食道,甚至因为他刚吞过润滑液的缘故,触手的进入可以说是毫无阻碍。

    “狗卷君的喉咙很软,也很容易进去呢。”茏一边赞赏,一边调整了触手的形状以防止空气进入,保证触手在食道颤抖时紧紧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