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这是黄毛留下的“便签”。

    根据医生看不到它们这一点来说……

    这或许正是这些人的“心声”。

    上一周目安南看过的,属于修补匠和哲学家的两张纸条仍然还存在。只是哲学家的纸条上面没有了血迹,变得崭新。

    与上次明显不同的是,这次的便签并没有血迹,而是被用黑色的记号笔粗略的画了个圈。

    安南原本还想看看其他的纸条——但除却他已经看过的三张纸条之外,其他的都变得模糊了起来。

    但这影响不大。

    因为就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其中一人,是那个自闭儿童模样的“修补匠”。

    而另外一人……

    那是一位留着凌乱的头发与唏嘘的胡茬,看上去相当憔悴的男人。

    ——安南一样就能认出来,他正是之前在门口“荡秋千”的哲学家!

    “老太婆……你们先到了啊。”

    哲学家看到两人,嘴角勉强上扬、露出了一个看上去相当应付的微笑。

    大致来说,就像是老婆刚出轨、孩子考试不及格、被路人莫名其妙喷了一顿,然后还要对着啥也不懂的领导耐心解释“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时的那种……非常勉强的客气笑脸。

    他们两人,显然都不是那种多话的人。

    在坐下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医生望着修补匠,似乎有话想要说。但修补匠低着头,实现并没有与医生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