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带了相机准备带去工艺厂,现在听她这样说,顿时觉得放在房间的一万二千多元也不安全。

    于是回房间取了钱,在饮食店吃了早餐,去银行门口等到八点多,把钱存了。

    赶到工艺厂时,差不多九点多。

    葛厂长望眼欲穿终于看见了他。

    “唉,我以为你遇到什么事,今天不来上班了?”

    殷元说:“昨晚失眠,今早睡过头了,不好意思。”

    昨晚几个喷砂工把最后几扇玻璃门都喷出来了。

    但是清洗以后玻璃上还有湿迹,葛厂长让潘念辉几人拿吹风机去吹干。

    其中那块高3.8米,宽6.9米的玻璃已经磨好了边,几个工人正在往上面贴膜纸。

    这种大块图画,不像玻璃门上画女郎那样简单,必须在心中构画好整个图画的比例布置。

    不然画出的图布置不合理,整张图就废了。

    殷元站在大玻璃面前比划了半天,然后又在画册上观察半天。

    心内有了主意。

    工人贴好膜后,他在几个点上画了一个记号。

    然后按照比例在某处区域绘画特定图案。

    这种二十多平方面积的画,只能开始的时候,用粗线条画一个轮廊出来。

    他连续画了几个小时才把草图画出来。

    在他构思大图的时候,严援朝进了办公室,悄悄跟葛振东说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