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脾气,左相您是知道的,陛下说了不见,那便是不见,左相您还是别为难老奴了!”傅明宇话还没说完,便被刘深打断了。

    刘深一番不软不硬的拒绝,让傅明宇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既然陛下不肯召见,本相自当告退!”皇帝不肯见他,刘深又不肯通融,傅明宇也不能硬闯宣政殿,只得作罢。

    眼珠一转,傅明宇身子前倾,凑近刘深,低声说道:“只是……敢问刘总管,今个,皇后娘娘的事……”

    “左相动问,老奴本该相告,但老奴什么也不知道,实在帮不上左相的忙!”刘深直言自己不知道。

    听刘深如此说,傅明宇便知道刘深是不肯相告,可他还是不死心,继续问道:“刘总管一直在御前侍奉,今个这事,其中的缘由,刘总管总该知道一二吧?”

    “老奴不知!”刘深还是那句不知道。

    见刘深什么也不肯说,傅明宇只得放低姿态,恳求道:“刘总管知道,这皇后娘娘乃是是本相的胞妹,本相实在是担心自家妹妹,所以……这事,还望刘总管能透个底,本相感激不尽!”

    “老奴确实不知,左相您请回吧!”刘深依旧是一问三不知。

    话音落下,刘深不再理会傅明宇,直接转身进了宣政殿。

    刘深一进宣政殿,冲着门口值守的内侍抬了下手,内侍会意,立马关上了宣政殿的殿门,将傅明宇一个人撂在了外头。

    望着紧闭的殿门,什么也没问出来的傅明宇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转身出宫去了。

    ……

    秋风拂动,一池秋水荡漾,宁王府后花园,凌千雪坐在池边,手握着一支鱼竿,正闲闲地钓着鱼。

    片刻之后,萧钰迈着大步走进后花园,来到池边,向着凌千雪一礼,禀报道:“王爷,傅皇后已被押入掖庭,太医院院正胡克明也被禁卫军拿了,还有,去登州押解柳贵妃的人,也已经出发了!”

    “嗯!”听到萧钰的禀报,凌千雪只淡淡应了一声,眼睛依旧盯着鱼竿。

    声音落下,手上的鱼竿开始晃动起来,凌千雪眸光一闪,将鱼竿向上一提一拉,一条肥肥的大鱼正咬着钩子,不停地挣扎着。

    凌千雪将鱼竿收回,将刚钓上来的鱼从鱼线上解下,丢进了一旁的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