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已至,朱颜不知道她爹和宋家怎么商量的,反正安排得很是周到,什么全福夫人,八抬大轿应有尽有。

    就是没有十里红妆,锣鼓喧天,也是相差无几。

    最后才知道“一切从简”的意思是只有区区十来桌客人。

    原来这就是简简单单摆个喜宴啊?朱颜表示受教了。

    繁琐的流程走完后,朱颜就在房里喝燕窝粥,还吃了一小碗手撕鸡,是她送来的菜谱,婆婆亲手做的?

    后来宋思衡说是他自己做的。

    等两人躺在床上时,朱颜已经睡过回笼觉,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宋思衡握住她的手,说:“颜颜,我来了。”

    “嗯。”朱颜微微一笑,提醒道:“服药期间,不可以乱来的哦。”

    宋思衡哪里想到会来这么一遭,不满地嘀咕:“那今晚不吃那药丸子。”

    “不行哩。”

    朱颜又喂他服下一颗药,待男人郁闷半天,才小声说:“就,勉强让你乱来一回。”

    “一会儿可不行。”

    宋思衡说什么朱颜没听清,因为男人已经捧着她的脸吻得深沉,大手不小心捂住了她的耳朵。

    宋思衡只觉得此间事物,万分美好。他这十几年来见过的所有景色,如春花,如秋实,都不及她万分之一!

    朱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觉得男人好矫情,都把她衣服扯得凌乱不堪,还有心情慢慢看。

    宋思衡见她白皙的小脸染上红晕,这才低头再次与她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