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画对这个弟弟还是有几分认同的,起码他从未替他亲姐和母亲欺负过自己和文姨娘。

    “你过来,”白赋文拉着她走远一些,别占着道儿,才说:“那块玉牌,丢了。”

    “丢了?”

    “就是不见了。”

    白姝画翻了个白眼,她当然知道丢了是什么意思,于是又问:“二皇子让你负责?”

    “嗯,我有幸见过那块玉牌,二皇子就让我想法子找回来。”

    白姝画懂了,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叫她有点按捺不住的激动。

    “长姐,你在幸灾乐祸么?”

    要不是她见过,不对,梦到过,白赋文也不会对她说。

    “怎么可能?就是觉得二皇子有点搞笑罢了,他丢了东西,凭什么让你找?”

    难不成他还怀疑你了?这话白姝画没点破。

    “他大概觉得,少一个人知道,会比较不容易打草惊蛇吧。”

    还有一个可能,白赋文不敢说——他有一次喝高了,好像不小心把把大姐说的话泄露给了二皇子。

    “你堂堂一个探花郎,至于给萧钰琪提鞋吗?”

    “提携?”

    “还舔鞋呢!总而言之,听姐一句劝,站错了队,可是会连累全家老小的。”

    白姝画的言论叫白赋文瞬间白了脸。

    “长姐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妄议国事,怕是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