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嚣张气焰的刀银平嗤笑了一声,挺着肚子迈着外八字朝着桌子走了过去。

    他走到一半,望着桌上的女人脚步一顿,骂骂咧咧道:

    “喵的真没意思!一天到晚垂头丧气跟块死猪肉似的,都不会哼哼动动的!”

    刀银平骂完,眼底闪过一丝恶毒,吩咐黄毛道:

    “张小光,特么把火钳给我递过来,再找点东西把她的嘴给我堵上!”

    黄毛点头哈腰一声“好嘞”,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把冷冰冰的火钳给他递了过去,又从旁边要烧的杂物堆里翻出一件脏兮兮的红背心来。

    他团吧团吧,大步流星走到桌子面前,伸手狠狠捏住女人的脸颊将背心塞进了她嘴里。

    女人耷拉着脑袋半跪着。

    除了喉咙因为衣服恶臭和堵塞条件反射产生的呕吐动作外,其他一点多余的反抗动作和意识都没有。

    “二哥,那枪,一会要不要我替您暂时保管?”黄毛看了刀银平装着霰弹枪的背包一眼,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不用。战场上,枪不离手,你不懂么?”刀银平立马有些警惕地甩了一个眼刀子过去。

    黄毛眼神瑟缩了一下,讪讪道:“懂了,现在懂了”

    刀银平没再理他,而是鼻孔冷哼了一声,拿着火钳走向了火堆里。

    他弯着腰扒拉扒拉,从里面夹起一块烧得通红的火炭来,丧心病狂道:

    “喵了个咪的!没有蜡烛,就拿火炭代替吧!”

    桌上的女人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听清了他话语里的意思,单薄孱弱的身体弓了弓,如筛子一般颤抖起来。

    刀银平见状,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狞笑,晃了晃手里的火炭,道:“老子就说——”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