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他出声那刻,苏晚哽咽了声喊,“鹤川,好痛……”

    裴鹤川单臂穿过她脖颈,将她搂抱在怀中,圈着她,开始一点点往她嘴边喂红糖姜水。

    苏晚闭着眼一口口的喝着,等她喝了大半碗的姜糖水,胃里和腹部逐渐感觉到热度,她轻抬手推拒了下......

    裴鹤川伸手将碗放在了面前的小桌上,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看了看,她额上的冷汗依旧很多,他先用手帮她擦拭了下,没能完全擦干,他又伸手抽了两张纸,帮她擦拭了下额上剩余的冷汗,还有锁骨处的,他顺延着锁骨不停的往下擦拭,然后动作蓦地一顿,没有再往下了……

    他将被浸湿的纸张团了下,扔到了桌上,然后见怀里的女人逐渐的呼吸均匀,似是舒服些睡着了,他便抱起她来,将她放到了床上去,帮她掖好了两边的被子,坐在床边看了又看她,起身去忙工作……

    次日,苏晚醒来的时候,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脑子里完全不自觉的回忆起昨晚她痛经时裴鹤川照顾她的一幕幕,他还真是贴心,他顶着那样的一张脸,还那般贴心的对待她,谁看了能不迷糊啊?

    她摸了摸悸动的心脏,完全不自觉回想起自三年前至今和他相处的一幕幕,脸上逐渐露出甜蜜的笑。

    在感觉到下身一阵汹涌时,她赶紧掀开被子下了床。

    在洗漱完毕后,她下楼,听见裴鹤川正在客厅跟人打电话,“你这些年恋爱谈了一段又一段,没一段适合的,你有没有想过从远征和寒生里头……随便挑一个相守一生?”

    他打电话的对象似是……林笙?

    林笙听了裴鹤川话冷笑,“表哥,你说傅远征?就他这么个死渣男你让我跟他谈,你是存心想糟践我是吧?我就算跟狗谈也不想跟他谈……”

    裴鹤川问,“那,寒生呢?你从小不是就挺喜欢他的?”

    林笙从未想过她跟顾寒生会有什么,“表哥,我只当寒生哥是哥哥啊,对他的感情就跟对你一样!”

    裴鹤川没有再多说什么,“挂了。”

    然后他就二话不说直接挂了。

    苏晚走来时,他不知在想着什么,她出声喊,“……鹤川?”她始终觉得老公这个称呼有些过分肉麻。

    裴鹤川抬眼看着她,下意识打量着她问,“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