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

    基地城安排了八辆车,各种线缆和安装工具。江暖踮着脚打量一会,乖巧站旁边围观。

    目光触及聂吏的时候,很微妙。

    古有许仙日蛇,宁采臣日鬼,今有聂吏日植物/花。这事想起来就感觉…嗯,喵不可言!!

    聂吏打了个哆嗦,左顾右盼,对上江暖怪异的表情:“江暖看什么——”

    “看你啊。”江暖咧着嘴,笑容暧昧。

    顿觉不好的聂吏,抬首望向跳上重卡车厢的苍梧,心底暗骂苍梧重色轻友。就江暖这表情哪还有什么猜不透的!?

    十有八九知道依哈扎姆尔的事。

    思及,聂吏扶额一阵头晕。他明白苍梧说给依哈扎姆尔打电话是骗人的,依哈扎姆尔还未超凡,无法做到像蕉蕉那般以人形活动,但万一呢。

    聂吏对女色不看重。

    不过,几十岁的男人。

    自然不可能是初哥,该干的,都做的。只是,他没想过忠于婚姻,自然没有与人结婚的念想。

    依哈扎姆尔纯属意外,谁会想到作为人会被一株植物看上?尤其那株植物还是食人花,想想都害怕有木有。

    聂吏嘛嘛两声,抓挠着后脑勺:“江暖收回看我的眼神,太刺眼了。你再看…我记得起源佣兵团的漂亮小小姐都没结婚……”

    !!!

    江暖(?`?Д?′)!!惊呆脸。

    嗷呜!

    聂吏是这样的聂吏,真是可恶的渣男啊。前脚招惹依哈扎姆尔,后脚惦记江暖家的姐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