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辛苦了!”

    苍梧卸下肩上一大捆吃人树枝,望着拾掇的干净整洁的乱石堆,满是心疼。

    忽然间。

    他表情顿住了。

    “江暖帐篷呢?还有这石洞是怎么回事——”

    苍梧满脸恍惚,那张清冷表情不多的脸,盛满了困惑和诧异。他明明就离开一下午,怎地感觉像是离开多日?

    江暖嬉笑着,用石盆装着水。

    “苍梧,过来洗脸洗手,准备吃晚饭。咱们边吃边聊,慢慢说。”江暖揉着肚子,催促道:“我快饿死了,你不饿?”

    一说。

    苍梧解下腰上的大力兔,将其丢在吃人树枝旁。

    蹲下身,洗脸洗手。

    毛巾很旧,苍梧没嫌弃。

    毕竟,他从卯兔城来沙城基地城,浑身上下除了几身衣裳,就只有一把饮血。

    论穷。

    他比江暖穷的更直白。

    洗干净脸和手,苍梧坐在石灶旁,手上端着石碗,筷子是用木头削的,经过打磨不扎手。

    “这是杂粮饼,我用鸡油烙的。有点硬,不过味道应该还行。”江暖指着烙好的死面杂粮饼,解释着。

    这杂粮饼是用粮食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