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它出手,从极北之地一路南下的将臣,将会以罚纹降世时的威压,将山域、湘域、云域,一同带入深渊。

    谁也不敢说,能在它的手底下,活着离开。

    即便它目前只是半步灭城,也不敢赌。

    谁敢肯定,它是只能半步,还是觉得,半步足矣。

    当然,回想起极北之地的恐怖历史,黑袍老者觉得还是有自己亿点点的“功劳”在其中。

    但因为永夜的特殊效果,黑袍老者一丁点都记不得,只知道竹简上写着是它干的。

    这种体验一点都不舒服。

    不过至少是它,让诡异界第一次见识到,那尊诡异出手的场面。

    从这个角度上看,黑袍老者可是做了很大贡献。

    一路窜飞,飞得实在太累,尤其是先前手臂还被幽冥火焰灼烧过。

    再三确保黑礼服诡异没有跟上,还有周围没有幽冥火焰在旁。

    黑袍老者才狠狠的将反噬之力,揉成浓痰,重重的吐了出来。

    “呸!不让我碰那人类?嘿,我连你都想搞一搞。”

    说做就做,黑袍老者细细捋着黑礼服诡异的时间线,回忆着它有过什么值得翻的旧账没有。

    先是莫名其妙,机场被夺,然后莫名其妙,亡崖云霄车最大股份不见,再莫名其妙……

    怎么全是莫名其妙没了。

    黑袍老者一时半会,有些想不通。

    “怎么感觉…这货被抢过劫似的,哪尊诡异能有这实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