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是陆进扬想跟她处对象呢?

    那她愿意吗?

    孙长征的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

    温宁面上不动声色,一副脸红心跳羞答答的模样,实际上小脑瓜子已经飞速转了起来。

    “宁同志?”孙长征见她迟疑半天没说话,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温宁羞涩又尴尬地捂嘴咳咳两声,已经想好了答案:“孙同志,处对象这种事,哪有帮别人问的呀~”

    当然得陆进扬亲口问,才能确定他的态度。

    孙长征没想到她会是这个答案,反应慢半拍地挠了挠头,然后朝陆进扬眨了眨眼睛。

    陆队,兄弟只能给你铺垫到这儿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陆进扬没去看孙长征的眼神示意,听到温宁的答案,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只是他习惯于任何事都不溢于言表,不表现在脸上,而且即使他要主动提处对象的事,也不是在这里,如此匆忙狼狈,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这样显得太不真诚了。所以他只是用漆黑的眸子盯着温宁好看的眉眼,语气严肃地问道:“你怎么掉进河里的?”

    话题忽然转换,温宁微愣了一下,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小失落吧,他果然对她没那种意思,应该是把她当妹妹了,还好她没有自作多情。

    温宁很快调整心情,一点没隐瞒的把她怎么来这里,为什么会掉河里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她每说一句,陆进扬的脸色便黑沉一分。

    孙长征脸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随意轻松变得严肃起来。

    直到温宁说完,陆进扬垂在身侧的大手已经紧攥成拳,黑眸中杀气翻涌,几乎是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去把向兵给弄死!

    温宁也恨不得把向兵弄死,可是:“我并没有被他侵犯,也没有人证物证能证明他对我曾想图谋不轨,所以这事报公安没用,只要他一口咬定他没做,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孙长征愤愤不平地锤了一下大腿,明知道对方犯罪却没有证据,眼睁睁看着对方逍遥法外,简直太憋屈了:“妈的,要不找人偷偷给丫套个麻袋,揍他个半死不活!看他还敢不敢嚯嚯姑娘!”

    这个方法可以暂时出气,可不把人弄死或者送去劳改,回头他身体恢复,一样起肮脏心思,陆进扬要的是向兵这个人再也不能出现在温宁面前,思索片刻,他开口:“这个人我来解决,你们不用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