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哭哭?”

    爹爹给周周哥哥哭哭也不给吗?

    小孩儿的言论莫名其妙,傅应绝上一瞬还好好的,下一瞬又想撬开她脑袋瓜,看看里头是些什么东西。

    “朕哭?”他没好气道,“你怎不叫苏展去哭?”

    小人儿见他气,又悄悄去看立在一旁的苏展,苏展笑容满面,瞧着可快乐,不像能哭得出来的样子。

    可爹爹就不一样了,爹爹成天气呼呼,一看就好哭。

    小梨子气呼呼的时候,也是要哭的。

    不过她看傅应绝那黑沉的眼,跟嘴角似有似无的弧度,笨脑子第一次学聪明了,没有开口说出来。

    而是嘴巴嗫嚅几下,眉眼一挤,学着自己哭嚎的模样,“小梨子哭,呜呜——”

    还要扁着小嘴装几下。

    她一耍宝,傅应绝便是想装做生气,也再装不出来。

    反是冷哼两声,“明日带你去挑一匹小马,若不然去了外头,怕是要说你爹我不如你哥那大尾巴狼有派头。”

    这话是合理怀疑,毕竟小孩儿如今还是个直肠子,你说什么,她信什么,有时还要搭上些奇思妙想,说些引人非议的话。

    在这上头,傅应绝是吃了不少亏的。

    得了一句应承,小孩儿记挂了半宿,隔天一睁开眼,怼到傅应绝眼前便开始要马。

    傅应绝将她提起来,长腿微屈,领口的寝衣微微散开,露出里头支起的锁骨同白皙紧致的皮肉。

    凤眼一斜,看着犯上作乱的一团,此刻悬在半空还在一口一个“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