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许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噩梦一般。

    贺逐深真得把他关在了地下室,不让他出门。

    项圈换成了更漂亮更具质感与观赏性的,却也和从前一样坚不可摧,剥夺了他的自由和尊严。不同的是,拴住言许的锁链从脖子上移到了脚踝上——被麻醉针射穿小腿的、那根缠绕了绷带的可怜脚踝上。

    言许那只脚站不起来,他也没有任何衣服穿。

    贺逐深好几次来的时候言许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堪堪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他总是低着头,地下室漫长的时间一天天过去,言许被迫抬起头时的眼神从倔强的疏离,一点点变成了无声的颤栗。

    “言言。”

    呢喃般的沉缓嗓音令少年浑身一颤。

    “怎么又待在这里?”

    言许的心绪被揪起来,手指紧张陷进手肘的肉里。

    可指甲被剪短了,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其他部位在可怖性爱中留下的颜色深。

    贺逐深在言许面前压膝蹲下,捉住了言许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