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外,隔了片刻有人回应道:“回主子,属下觉得她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家中跑出来的吧。”

    说到这,付刚停顿了片刻,又补充道:“属下觉得她应该是庶出的。”嫡出的娘子可不会被教养成这样。

    被主子出手教训后,生怕乱说话,说错了什么再惹怒了主子,少说少错应该就不会错了吧!

    再一个,没了上下大门牙,说话真的不习惯不是重点,他现在憋屈、委屈、郁闷,偏偏还不能如何。

    不甘心也没用,想偷偷溜回去教训那小娘皮都没机会。

    以后不但要少说话,有些事主子没有明着吩咐谁去做,他觉得自己也尽量不要再像之前那样积极表现了。

    早知道这次出门会如此,他情愿没跟主子出来,就在府里跟着教头操练是枯燥了些,那也比现在这样好吧!

    “樊伍?”车厢内的人听后,没做回应,反而问另一个,怎么这会儿又变闷葫芦了?

    “回主子,属下愚钝看不出什么来。”樊伍回应道。

    听到这样的回应,车厢里的人轻哼一声:“刚才瞅着你跟那小娘子可是相谈甚欢啊,临走都是一副很是不舍很不放心的模样。”

    “在属下看来,明明是主子自己对人家很感兴趣。”樊伍毫无压力的怼了回去。

    一旁的付刚听着他二人的对话,又朝旁边马上面无表情的同伴看了眼,心里更加难受了。

    同样是属下,主子对这小子就这么宽容?对自己就那么不当回事!

    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呢?论功夫他也不是主子身边功夫最好的,不是跟在主子身边时间最长的,更不是最擅长谋算给主子出谋划策的。

    主子对他怎么就这么特殊呢?去哪儿都带着他?

    不过,稍微想一下樊伍这小子的话,好像也是不无道理的。

    这次出门的事不是很急么?主子这一路上都是急着赶路,休息也是怕把马匹累坏不得已才停息片刻,刚刚自己跟那小娘皮商量买野味之事不顺,起了争执也算是耽搁了赶路,主子竟然没反应,就好像是累了在马车里睡着了似的。

    最后还是自己遭那小娘皮暗算,动怒要过去砍了她,主子才出手出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