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死死地咬着唇,唇上冒出了血珠。

    她看起来像个破碎的娃娃,任何男人看到她,都会心生不忍。

    霍庭寒看到她的柔弱只觉得烦躁。

    霍庭寒的余光落在宁暖的脸上,她百无聊赖,甚至打起了呵欠,心中气极。

    她把一滩清澈的池水搅浑,她却能全身而退,毫不在意。

    宁暖起身,因为久坐,她的裙子起了褶皱,她拍了拍裙子,慢条斯理地挎好包。

    “宁暖。”霍庭寒叫她的名字。

    宁暖想起来他把自己带来这里的目的,“怎么了?还需要我跟她道歉吗?”

    霍庭寒不喜欢宁暖一副与我无关的表情,每次看到都会激起他心中的征服欲,“我带你过来的,我送你回去。”

    “但是你跟秦欢是否欠我一声对不起?”宁暖面露嘲讽,“难道一句送我回去就把你刚才对我的污抵消了?”

    秦欢是霍庭寒放在心尖上疼的,不管她做错什么事,他都能忍受,都能原谅。

    即使这件事不是宁暖做的,她看到秦欢自杀也能这般冷漠,霍庭寒对她的态度好不到哪里去。

    霍庭寒没有说话,神色一如既往地冷,“回去吧。”

    宁暖觉得没劲透了,迈开步子离开了病房。

    男的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没有出声,好几次欲言又止。

    “暖暖!”

    宁赫洲风尘仆仆地赶过来,味儿甩掉记者,他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好几处,看起来有些狼狈。

    他冲过去,揪住了霍庭寒的衣领,“霍庭寒,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