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必担心,恰逢秦大小姐仗势欺人,既然碰上了,自当做个见证顺便主持公道。”

    韩星河开口就把自己摆在道义之上,拄剑一笑引得众多女子禁不住花痴。

    “姓韩的,少在那放屁,有种别用魔法下去跟我打一场,保证不伤你性命,如何?”

    秦惊雷还口既是豪言壮语,风头丝毫不输在场男子,叶臣从旁不免暗暗比较,若单论战气而言,韩星河大半不是对手,鲁擎也看透这一点,忙插言:“秦子爵,看看你的好侄女,真不怕惹众怒嘛?”

    “无妨,我虽不管秦家事,可侄子和侄女打小缺少疼爱,绝不容许谁来欺负,你鲁家又骂又打现在还恶人先告状,不给个说法肯定没完,至于韩家的,先靠边等着。”

    秦武双眼一瞪魔力躁动,紧盯鲁擎完全一副欲要开打的架势,直到此刻,鲁慈才幡然醒悟,刚要开口阻止,却被韩家二爷韩万空抢先道:“嘿,打,打起来就是个糊涂仗,归根究底不过两个小辈切磋切磋,那叶臣好像也不是秦家孙女婿吧,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对啊,确实没听说秦家招女婿。”

    “得了吧,连叶臣是谁我都没听过。”

    “这么说来,二爷讲的有道理啊。”

    “叫那叶臣的站出来说话,都这节骨眼儿了还缩脖。”

    “对对,出来说话。”

    ……。

    韩万空话音刚落,跟风者络绎不绝,鲁擎身为文官脑子自然灵光,抖抖官服退后一步,正色道:“秦子爵,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我身为当朝大员,岂能如小孩般打打闹闹,让叶臣站出来说话吧。”

    “不行,今个这事我管定了,我……。”

    “额,别,事因我起,还是我来平吧,这个收好,除此半滴未留。”

    叶臣不待秦惊雷把话说完,越众而出将大半葫芦太岁金汁奉上,然后直视鲁擎:“你这外甥是个什么货,我都懒得去说,不动用魂兽,只一对一,可不管结果如何,你们别再拿个妇道人家做威胁,不然,必打上鲁家搅个鸡犬不宁,上生死状。”

    “叶臣,这明显是个陷阱,况且我从不白拿人东西。”

    “没事,我是真想打死那个阉货,东西更不会让你白拿,换什么容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