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雷彪是吧,别在那儿装死狗,说话,到底谁听谁的?”

    叶臣见对面一众通通垂下头,心中已然大定,正想着要不要上去抽他两腰牌,秦惊雷清清嗓子接茬道:“御赐腰牌如陛下金口,若配有密诏,可对三品已下官员先斩……后奏。”

    “等等,此事想来是有误会。”

    最后两字入耳,雷彪捞起脚上的诏书赶忙改口。

    “误你大爷的会,说,你官位几品?”

    可算牛大发一回,叶臣岂会不过过瘾,暗中还指了指大门内,苏休立马会意低声提醒,秦惊雷轻轻颔首,大半精锐武卫立刻开动,步伐飞快默默迈上台阶冲进大门,江烈单手提戟跟在最后面,经过身边时眨了眨独眼。

    “你们非要鱼死网……。”

    “靠!”

    雷彪狠话未尽,叶臣大骂一声闪到近前,抡起腰牌照脸就抽,任其年近三十修为尚佳,却是首次遇上真敢动手的主,以致于“啪啪”两声脆响,双颊马上红肿隆起御赐字样。

    “你,你敢打脸,我与你不死不休。”

    “放屁,是御赐腰牌打的,与我何干。”

    “动手的是你。”

    “是御赐腰牌带动我的手,你信嘛?”

    “不信,别特么张口闭口的御赐腰牌。”

    “啪啪!”

    叶臣闻言甩手又是两抽,笑的嘴直合不拢,雷彪一怔彻底绷不住,怒摔调令准备开干,三名将校紧忙拉胳膊拽腿,可惜没再出言不逊,闲的腰牌各种绕指转,僵持不久武卫们陆续归来,有人扶着痛哭流涕的少女,有人压着挣扎怒骂的男子,至此,气氛真正的紧张起来。

    “放手,该你们尽忠的时候到了,尔等家人自会有人照顾好,那些女的,必须留在这里。”

    事已至此,雷彪也不怕被听到,叶臣的目光瞬间森冷收起腰牌,见三名将校犹豫间拔出刀剑,脚下悄然倒腿,秦惊雷则更直接,取出双剑一挥,凡是待命的武卫纷纷取出兵刃上前,如此一激,百多名城卫军无需命令轰然动作,刀枪林立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