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又不是第一次,干嘛咬舌头,多疼,还有,秦姨都让你别裹那么厚,咋不听话呢。”

    “我,乐,意。”

    “嘿,还敢跟为夫嘴硬,信不信,哼哼。”

    “你敢,保准一剪刀下去。”

    “嘶!小的错了,还是细水长流好。”

    “真没别的想说就回去吧。”

    “有,怎么会没有,怕你不爱听。”

    “解散帝国?”

    “我只大概生出些看法,但有一点,想保护治下所有肯定做不到,即便四大宗门也不过守住一山之地,偌大兽族虎皇狮后一呼百应,也不会为某个伪圣族群被灭而出头找事,咱们,真没那实力。”

    “唉,光看过那三本手抄已不免动摇,更别说你亲眼见识,可偌大帝国岂能说放就放,苏家几代人的苦心经营,难啊。”

    “换个思路呢,先选择一处宝地灵山,各方出人构架一个宗门出来,到大势难为权当后路,打不过只能加入,真要硬着干胜算近乎渺茫。”

    “这到可以试试,回去我就找父皇谏言。”

    “别,我觉得先跟秦姨讲讲为上。”

    “……,你在哪儿学的这些?”

    “从一哥们那儿学的,以后介绍你认识,他儿子我干儿子。”

    “看来这两年过的很精彩。”

    “凑合吧,回来前不久还真真正正死过一回,幸得宝物续命,却记忆全失。”

    “是嘛,那……躺这让我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