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咻!”

    战锋连连猛耸鼻子,顺着气味靠向葫芦嘴,眼看临近,叶臣往回一捞仰头开灌。

    “诶,诶,等等,诶,给我留点尝尝呗。”

    “哈!”

    葫芦离开嘴,酒气呼出口,在期盼的注视下,叶臣豪爽一递,大滴酒水荡出,战锋边伸手接过,边歪头吸走那滴酒水,砸吧砸吧双眼迅速放光,堵嘴开灌仿若牛饮。

    “哈……!太特么爽了,热辣入心侵肺,好酒,好酒啊。”

    “他平时都这样?”

    “出了名的酒疯子,尤其烈酒,见之不要命。”

    叶臣和火流云并肩搭话,战锋充耳未闻再次仰头豪饮,直至喝光才不舍撇掉葫芦,舔舔嘴角直言道:“再给来一葫芦,你整死那帮子我都不管。”

    “啊?”

    这回换叶臣一时没赶上趟,酒疯如此,令人瞠目结舌。

    “我不喜酒,听说望来镇吃食顶棒,有没有带上几样?”

    “额,有带,你啥意思?”

    “死的我都不管,不死的更不管喽。”

    “靠,你俩不会是卧底吧。”

    趁取酒摆菜的功夫,叶臣随口调侃,哪知两人一听立时犯起轻咳,再相互大眼瞪小眼,又都一笑置之,接下来该吃吃该喝喝,推杯换盏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等酒过七巡菜干盘净,火流云率先出言:“我一放火,那大树就喷水应对,要知道,我的霞焰魔力又称西晒火,又毒又烈愣是没干过,那水必有蹊跷。”

    “我也冲不进去,藤繁刺密防不胜防,现在想来,对方若没放水,最次得丢半条命。”

    战锋越想越不对味,另外两人越听越觉有意思,火流云点点头分析道:“那只有一种可能,这里的传承还有遗留,大树不过是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