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如果这个卖得贵的话,那我就在家绣点荷包去赚钱。”

    说着,廖可人捏着荷包,眼眸里处处都是嫌弃:“浩哥哥你买荷包也不好好挑挑,眼光也太差了,这鸳鸯绣得跟鸭子一样,绣这荷包的妇人肯定年纪很大了吧?”

    陆浩然看了眼廖可人,似乎是想知道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不然这些话怎么句句带刺。

    讽刺他眼光差,找了流苏,不过看她样子,似乎只是真的在嫌弃这荷包。

    “那妇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卖,我看她可怜就随手买了一个,没细看。”

    廖可人:“我说呢,浩哥哥眼光这么好,怎么可能挑了个这么寒碜的荷包。”

    陆浩然:……总有种在内涵他的感觉。

    廖可人把银子倒了出来,换上她自己的荷包,很是嫌弃的把荷包丢到燃烧着的炉子里。

    “赶明儿我再给浩哥哥你重新绣一个荷包,这个这么寒碜,浩哥哥就别戴了,戴出去丢身份,根本配不上你。”

    陆浩然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笑着回应。

    陆俊笙收到了来自自己母亲的眼色,就熟练的离开去了隔壁婶婶家玩,并且还贴心的带上门。

    没了孩子,廖可人将自己的红唇送上,手扒拉着陆浩然的衣带。

    “乖,今儿有点累了,我睡个午觉先。”

    廖可人哪里肯放过他,她自己都要气死了。

    什么累,怕是都把劲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了。

    她不使劲的耗光这男人的精力,他还有力气去找小妖精呢。

    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被廖可人这么撩拨,陆浩然也来了精神。

    与流苏的生涩不同,廖可人就像成熟妩媚,散发着香气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