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眸子一沉,“周宴绅?”

    姜笙连忙摇头。

    她一怔,“没有。是昨晚被蚊子叮了,太痒了。我就自己咬了一口。”

    陆言定定看着她。

    他,“早餐做好了。下来吃吧。”

    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姜笙缓缓点头,松了口气。

    她看着手心里躺着的男人的黑曜石佛牌吊坠。

    缓缓握了起来。

    此刻,陆家后面的大马路边。

    陈甘穿着无袖T,麦色的皮肤晒得汗淋,从车上下来,笑着摘下墨镜,“……阿绅。欢迎出狱!”

    周宴绅点了一根烟。

    他眯起漆黑的长睫,烟雾缭绕,“阿甘。”

    陈甘靠近过来,嗅了嗅,“咦?你身上有股淡淡的姜花的味道啊。你这刚出狱,跟哪个女人滚床单了?看着挺餍足啊。”

    真稀罕。

    周宴绅对女人挑剔这一点,五年前就这样。

    从没见过他身边有哪个女人,他瞧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