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冷倦,“姜笙。下来。”

    原来是把他当做树了。

    少女就像只八爪鱼,死死的纠缠男人的身躯。

    宁死不下来。

    姜笙忍着胃里的不舒服,她干呕了一瞬,捂住嘴在他肩头。

    周宴绅眸子冷淡睨向一旁的人。

    陈甘都看懵逼了。

    “不是我干的啊……阿绅,我可不负责,那酒本来度数就小,谁知道她娇生惯养没喝过酒。”

    谁知道陆言这么管着!

    少女在男人的肩头似是睡了过去,气息绵软。

    周宴绅想起她不洗澡不上床的规矩。

    男人抬手,将她放在深陷的沙发上。

    他在一旁就这么看着,“去做碗醒酒汤。”

    陈甘指着自己,“不是,我……?我去做?”

    谁老婆谁去吧。

    周宴绅眸子冷倦,睨了一眼。

    陈甘吓得还是讪讪去了。

    陈甘,“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