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家性命。跟随他多年的贴身之物。

    但很矛盾,周宴绅,从不信这些。

    但现在。

    周宴绅骨感的手指,淡淡将佛牌,落在了少女温软炙热的手心里。

    令她平平安安,完好无损的,醒过来。

    ……

    姜笙浓密的长睫颤抖。

    她缓缓睁开了双眼,日光已经透过薄如翼的白纱照进了卧房。

    她坐起身,“这里是……”

    她感受到掌心一块坚硬,凉冰冰的东西,低头一看。

    周宴绅戴着的佛牌。

    陈甘开门,端着药,“不好意思啊小姜花,昨晚对不住。连累你遭了。阿绅已经骂过我了。”

    姜笙想起了昨晚发生的种种。

    她抚了下额头的纱布,“他在哪?”

    陈甘讪讪,指了指门外,“……你哥哥,也在。”

    姜笙神色一僵。

    她咬着苍白的唇,掀开被子起身。

    陈甘端着药追出去,“先把药喝了呗。阿绅又得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