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绅喉结轻然滚动,睨了小人儿一眼。

    他隽懒清冽俯身,“什么叫不是我养的。你身上哪一件东西,不是我送的?”

    姜笙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薄唇,淡淡的烟味儿。

    她漂亮的长睫扑闪,小声,“那也是你自己要给我的……”

    周宴绅眉梢猝不及防一挑。

    她还跟他讲上道理了?

    男人骨感的手指摩挲她锁骨上的项链。

    他眸子迷离,唇角低磁,“嘴巴挺欠周叔叔亲。姜兔兔。”

    姜笙浓密的长睫挂着水珠。

    她委屈的眼角泛红,“你以后不许再这样叫我。还有,你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什么叫她嘴巴欠他亲。

    他这是耍流氓。

    老不正经的老混蛋。

    陈甘忍笑,肩头抖动,“你就别逗你家兔兔了阿绅。你现在就跟那衣冠禽兽的大灰狼没什么区别。”

    姜笙,“……”

    她瞪了眼陈甘。

    什么叫他家兔兔了,她说了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