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绅喉头滚动,男人嗓音低磁略哑,“你想亲哪儿就亲哪。我动不了。”

    他任由她,怎么做都行。

    只要她想。

    姜笙看他一眼,她眼圈红红的,“你还是别想这些心思了吧。周叔叔,你出了好多血。我帮你吹一下,你就不疼了。”

    她低头,轻轻的吹着他的伤口。

    天真单纯的可爱。

    周宴绅养了这么个小兔,他眉头跳了跳,“姜兔兔,你这样我更疼。”

    他会不舒服。

    是忍的。

    姜笙“啊”了一声,“你是不是害羞?”

    她都毕业出来工作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他还是老男人,他有什么好害羞的?

    陈甘憋笑憋的难受,“你家兔乖乖,就是被你养的这么天真无邪啊,阿绅。你可真会养人。”

    姜笙实在不理解他们。

    她的脑回路跟他们不一样吗?

    她小时候膝盖磕破了,哥哥都是帮她吹吹就不是那么疼了。

    “你先跟别跟周叔叔说话。不然他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