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睫掉下水珠,紧紧咬唇。

    疼,身上疼。

    心里更疼。

    陆言抬手轻抚怀里的人儿,低声,“笙笙,以后哥哥照顾你。”

    姜笙无力缓缓点头。

    她现在只想睡一会,昨晚她连一秒都没有睡。

    再也不想见到,那个疯狗。

    飞机起飞,向着西国。

    停机坪,周宴绅俊脸冷峻,漆黑狭长的眸子睨向陈甘。

    陈甘低头,“对不起阿绅,我不能看着你为了姜笙疯了……而且,有很紧要的事情。媒体已经报道周家的事,周家彻底破产了,需要你过去接管。”

    周老爷子心脏病突发没抢救过来。

    周则与二房陈夫人被抓去监狱,“周宴绅,老子就算无期徒刑,杀了周良洲又如何,我还要杀了你……”

    周家,周宴绅看着空空荡荡的一切。

    男人薄唇点上了一根烟,他倚在沙发上,身上还留有她昨晚的余晕,她那么娇软怕疼,哭得娇滴滴的……

    她这五年里,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为他找证据,等他。

    现在她走了,他要周家还有什么用?

    陈甘知道他难过,“至于你这五年为什么没收到姜笙的信件,是因为之前那个狱员跟周则串通,不允许任何东西送到你手里。人已经一并被抓起来了。”

    原来小姜花,那么喜欢周宴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