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江颐抬头看了看数字显示屏,已经是第八局,她和关越拿到的分数相b,还是差了6分。

    她撇撇嘴,拿起那杯没有冰的果汁,猛的喝了一口。

    关越拍了拍手上的灰,站回她身边,对她挑挑眉,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他只是随意地解开了袖口,袖子挽起卷到小臂上方,暗条纹西装马甲的纽扣还一丝不苟地扣着,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他就这样规矩地站在江颐身边,别人只会当他是绅士,但只有江颐知道,真实的他b深山猛兽更恐怖。

    “继续?”关越看了看表,已经是夜里十点半了,球馆里愈发嘈杂。顾客们或者开心地大喊,或者坐在角落默默续杯聊着天,烤披萨的芝士味和酒JiNg味更加浓郁,怎么看这里都不像是一个病人应该来的地方。

    江颐走到球架前,选了一颗看得顺眼的球,又深呼了一口气,在走道上助走后看着球在滚球道上不断向前跑着,最终撞倒了8个球瓶。

    江颐一下跳了起来,立刻回到数字显示屏前检查分数,得意地向关越也挑了挑眉。

    关越忍俊不禁,m0了m0江颐的脑袋,笑着对她说:“怎么突然这么厉害?”

    “把球瓶想象成你的头就好了。”

    关越有些噎住,再次顺利地丢出了一个球,依然是正常发挥,拿到了6分。

    “念念总是对我这么狠心,”关越若有所思地走到她身边,低头在她耳边说着,咬字暧昧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