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傅颂之不让她给自己倒茶,自己添了杯,淡笑着说,“裴哥儿年少那会儿脾气可比现在还差。”

    三人当着主人公的面说他坏话,裴彧越听脸上就越没表情,倒也不是生气,被沈知意狠治了一通,他是真尝到味了。

    在华庭吃了晚饭,沈知意陪两人说了些话,等到离开时,秦放已经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模样。

    华庭新订了几种花材,沈知意跟管家商量着要种到哪个园子里,不知不觉走到裴彧身边,被他伸手揽住腰。

    她话音微顿,低头看他,“怎么了?”

    裴彧垂眼吻她小腹,“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虽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但当日沈知意在他眼前落泪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让他心有余悸。

    “没有,”沈知意摸摸他后脑勺的头发,“我不会生气太久,你不是已经知错了吗?”

    裴彧仰脸看她,忽的问,“那为什么这几天都不主动吻我?”

    除了那两个纯洁的早安吻,晚安吻,其他的亲热举动完全没有了。

    沈知意被他这么突然的一句话弄的脸红,下意识去看旁边,管家不知何时已经回避了。

    裴彧还在问,“嗯?”

    “不是顾忌你的伤口吗?”沈知意好笑,“还要吻呢,你那点自制力受得了?”

    到时做又做不成,难受的是他自己。

    “已经拆线了,”裴彧不依不饶,“现在总可以?”

    沈知意还是不放心,“再过几天吧。”

    “我问过医生了,”裴彧忽然起身,抱着她往楼上走,“现在就可以。”

    “你什么时候问的?”沈知意反应过来,“连这个都问医生,你真是……”